“我反正聽不出她中氣不足來?！饼R海蓉道：“你的要求太高了?！?br>
方寒道：“只憑耳朵聽不出來，但能感覺得到，感情不夠充沛，是不是？”
“還行啊?！饼R海蓉道。
方寒搖頭道：“你的要求也太低了！”
“不是每個人都是李棠?！饼R海蓉笑道：“有這個程度已經(jīng)很厲害了，我看在國內(nèi)已經(jīng)是頂尖水平了！”
方寒道：“你難道不想更好？讓她一騎絕塵無人能及？”
“哪這么容易！”齊海蓉搖頭失笑：“李棠只有一個！”
方寒道：“你應(yīng)該知道李棠的天賦是因為什么?！?br>
“你的意思是……教她練氣？”齊海蓉歪頭看他。
方寒緩緩點頭：“她的基礎(chǔ)很好，只要再提升一點，即使達不到李棠的程度，也能遠遠超過其他人，你能省很多力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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