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從一棵樹的后面揪出一個削瘦黑人青年,他被方寒一顆石子擊中胸口,像被大錘敲了一下,軟綿綿的使不出勁。
英格麗特看向這黑人青年,方寒道:“槍法不錯,要一塊帶走嗎?”
“不管他。”英格麗特恨恨瞪一眼黑人青年,要不是方寒,她已經(jīng)被擊中了,但有海頓足矣,這種小蝦懶得撈。
方寒拍拍黑人青年肩膀,搖頭道:“你運氣不錯,下次沒這么幸運了。”
英格麗特抿嘴笑笑,她絕不相信方寒沒做手腳,這三個家伙甭想再害人了,可能要一直生病,弱不禁風。
兩人把海頓帶出公園,按進車里呼嘯而去,直接坐上飛機回到紐約總部,要開始對海頓的起訴,不關(guān)他們的事了。
兩人返回英格麗特的家,心情愉快,英格麗特做了一桌好菜,兩人打開一瓶紅酒,一邊吃一邊閑聊。
英格麗特輕晃著葡萄酒:“海頓別墅里搜到一些罪證,他大意了,可能覺得自己逃到國外,有沒有罪證也無所謂,我們不會為一個毒梟太費力,這次他跑不掉,請再好的律師也沒用!”
“海頓即使在牢里也不能小瞧?!狈胶溃骸八赡苓b控指揮,你這一陣要小心點兒?!?br>
英格麗特笑了笑:“他一旦進了監(jiān)獄就沒時間考慮報復,是該想想他怎么能活下去。”
海頓本身并不魁梧,監(jiān)獄是截然不同的另一個世界,錢固然仍有威力,身體強壯與否也很重要,像他這種體格進去就要受欺負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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