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月平常神經(jīng)大條,可這回竟非常靈敏地將白圣雨的話外音參透了,瞬間紅了一張臉,抬眼看了景睿一眼。
花泣雪看著流月手中快要烤焦的蛇肉,眼里劃過笑意,“流月,注意下火候。”
“小姐,什么火候?”流月疑惑地看向花泣雪,突然覺得指尖一燙,“啊”的一聲就想丟下手里的蛇肉。
“烤東西還這么不小心,真是笨!”景睿一把奪過她手里蛇肉,沒好氣地訓(xùn)斥。
“對(duì)啊,我就是笨,師父攤上我這個(gè)徒兒真是可憐哪!”流月最惱景睿說她笨,當(dāng)下反唇相譏。
“都說不要叫我?guī)煾噶?!”景睿一聽她又叫自己師父,差點(diǎn)氣得吐血。
“那要我叫你什么,你不就是我?guī)煾该矗 绷髟吕浜摺?br>
“我不是你師父!”景睿咬牙。
“那你是我什么!”
“我是你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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