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炫撣撣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塵,隨口道:“其實(shí),也不是完全沒有出路。真能豁出去的話,還是有一線生機(jī)的。”
唐玉官眼睛一亮:“真的?是什么?你快告訴我!”
蕭炫抬眼看了看她:“這只是一種可能,成功的把握并不大。而且一旦成功,謝妍以后的日子也不一定就好過?!?br>
唐玉官道:“再不好過也比當(dāng)姑子強(qiáng)。就算不成功,最壞也不過是一條命。爺是含著玉匙金湯長大的,哪里知道我們女人的苦。只要能當(dāng)正頭娘子,就什么都不怕。”
“只要當(dāng)正頭娘子么?”蕭炫若有所思,正了正臉色道,“這法子并不難,只要將事情鬧大了便好。需主動出擊,置之死地而后生……”
…………
蕭炫離開那座小院后。很快,唐玉官的貼身婢女就出門去買蜜餞糕餅了。一個時辰后抱著精致的點(diǎn)心匣子回到小院。
蕭炫得到密報,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著書房的小廝喝道:“把這香爐給我撤出去,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怪味兒!”
小廝趕緊搬香爐。蕭炫在房間來回踱了幾步,想了想,去了外院西北角處的一所院子。
這所院子建在西北角處,地方很大,另有出入大街的正門。和侯府隔著一道厚厚的圍墻,只有一個小門相通。關(guān)了門就是個獨(dú)立的院子。一進(jìn)去就可以看見一片開闊的空地,幾個精裝的漢子赤著上身正在對打,口中吆喝間不時吐出陣陣白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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