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滿心都是丈夫,一直緊緊盯著蕭炫和葉息矜的對抗。根本沒聽見她們的對話。
福壽公主嘆了口氣。轉(zhuǎn)身吩咐了管事幾句。
蕭曼在熱辣辣的陽光下縱馬奔馳,咸津津的汗水從額頭滑落到腮邊。她瘋了一樣的揮舞球桿,見著縫隙就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釋放出心中的郁氣。眼睛追逐著白色木球,用力將馬速提到最高。
謝睦也追逐著球飛奔而至,兩匹馬并頭疾馳,雙方都在加速。
前方,一個紅隊的隊員從斜處橫插而至,謝睦就將馬頭偏過蕭曼一方,想逼她減速或是閃避。蕭曼好似沒看見一般,不但絲毫不減速,反而迎頭向謝睦沖了上去,眼露殺氣,似乎毫不在乎會撞在一起。
再橫得人也怕不要命的,蕭曼如今就是不要命的打法。謝睦于千鈞一發(fā)之際扭轉(zhuǎn)了馬頭,蕭曼的馬幾乎是擦著他的馬跑了過去,對著前方已經(jīng)揮起球桿的紅隊隊員揮出了她的球桿……
那人有兩個選擇,第一,揮擊木球不防御,球被擊中后他與蕭曼雙雙倒地,人馬兩傷。第二,他停止揮擊,避開蕭曼。
勛貴公子的身子金貴的很,玩?zhèn)€馬球罷了,何必玩命。那人避開了。
于是,蕭曼成了紅隊的噩夢,同時也是黃隊的噩夢……
黑衣大漢敲響了銅鑼,第一局時間到。眾人下馬后,蕭炫立刻面色鐵青的沖到蕭曼面前:“你瘋啦!想死就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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