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之和江涵穿的體體面面、言之鑿鑿。齊靖和孫承和也就依言行事。打理整齊后各自回家。
至于酒醉前的記憶,各人到底還記得多少。這四人一個都沒提。像是約好了一樣都忘記了。
醉酒這件事就像是落進(jìn)湖水中的石子,很快消散的沒有一絲漣漪。只不過從此之后,四位伴讀多了一些小習(xí)慣。比如,他們不再在東宮留宿了。又比如,他們從此飲酒適量,再也沒有在人前喝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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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靖快馬加鞭的趕回府中,無精打采的走到上房去向父母請安。
福壽公主正和景鄉(xiāng)侯說著什么,見他回來了,笑道:“你回來的正好。來,看看這幾家的閨秀,可有特別喜歡的?”
齊靖心里一陣煩躁,口氣也有些不好:“娘你看著辦就是了。問我干什么!”反正哪個女人都一樣。
福壽公主大奇:“這又是怎么了?一大早的誰惹你了?你要賭氣也別拿終身大事開玩笑,這人可是要和你過一輩子的。我拿了主意,你將來埋怨我,我和誰叫冤去?”
景鄉(xiāng)侯給兒子打圓場:“可是辦的差事不順利?昨天不是銅匭投函的第一天么?可是有了什么問題?”
福壽公主沒好氣的道:“能有什么問題?昨兒就他們四個留宿東宮。人家林珂可是早早回去了。可見一點兒問題都沒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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