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慶帝垂下眼簾,端起茶盞啜了口茶:“凈兒,御醫(yī)自然是三天來請一次平安脈的。”
葉明凈咬牙:“是嗎?”轉臉目視譚啟,“譚總管,不知現(xiàn)今是哪一位御醫(yī)給父皇請脈?”
譚啟輕嘆一聲:“殿下,是何院使?!?br>
“何長英!”葉明凈震驚。竟然出動了何長英!這就是說,鐘若言、江圖他們已經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譚總管?!比~明凈的聲音中多了一絲惶恐,“何院使怎么說?”
譚啟面露難色,看向承慶帝。承慶帝放下茶盞,嘆道:“凈兒,你的騎兵一兩年內可能練成?”
一兩年?一桶雪水傾盆而下,葉明凈手足冰涼,眼眶漸漸模糊。
“凈兒!”承慶帝厲聲輕喝,“慌什么!你是儲君,手足無措的成何體統(tǒng)!”
葉明凈漸漸回神:“父皇!”再也顧不得許多,撲到承慶帝腿上,將臉埋在衣料中。身軀微顫,淚水無聲的滑落。
承慶帝摸摸她的頭發(fā),寂然無聲。此時,他有些慶幸在他身邊的是個女兒。如果是兒子,一定不會這樣抱著他的腿流淚。凈兒性情至真,雖說成年女兒對著父親摟摟抱抱的不成體統(tǒng)。不過,貼的這樣緊密,他才知道這世間還有人如此單純的為他而不舍。
譚啟別過臉,看向窗外,努力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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