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之瞥了一眼禮單:“殿下很看重我們家?!?br>
“看重我們家?”薛惟微微皺眉,“你是說,她看重的不是洹之?”
薛渭之掃了薛洹之一眼,薛洹之面色平靜無波。仿佛這些話題和他毫不相干。
薛惟很不高興:“我記得那次秋狩,小九和太女一同作詩畫畫,相處的不知道有多好。她分明就是對小九有好感的。都怪那該死的謝老賊,鬧出刺客。生生攪亂了好事。若不然,只消小九和她再相處幾天,定能生情?!彼麘崙嵉谋г梗謫枺骸袄衔?,你也和她這么多年處下來了??芍浪矚g什么樣的男子?”
薛凝之怔了怔:“我,我不知道?!?br>
薛惟恨鐵不成鋼:“朝夕相處近十年,你竟然都不知道?你真是,真是木頭!”他越想越生氣。這個木頭兒子,怎么就沒一點兒繼承他的風流瀟灑呢?換了年輕時候的他,十個小丫頭都被拿下來了。他倒好,沒奪得美人芳心不說,連美人喜歡什么都不知道。真真是白白浪費了這些年!早知道,當初還不如換個人去……
薛渭之和薛凝之是一母所生,又大了他十歲。此刻不由替一向愛護的親弟弟說話:“父親。凝之他愛專研學問,不近女色。您又不是不知道。”
“你——”薛惟長嘆一聲,萬分后悔沒有早早給這個書呆子兒子安排通房。弄得他都十九了還未知女色滋味。滿京城勛貴家就找不出第二個。未知女色就不知道女人的好,自然也不會討好女人。真真是失策!
薛渭之再度轉換話題,提醒他:“父親?,F在還是討論九弟的事要緊?!?br>
不錯,過往無法改變,現下更重要。薛惟回過神,道:“小九,你照實說,殿下對你可有特別之處?”
薛洹之平靜的道:“我和殿下只見過兩面。秋狩是在四年前,殿下那時還年幼。最近一次的賞春宴,有四個人在殿下身邊。她對我并無特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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