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知道陸詔回了長安,葉初陽就有些坐不住了。正好幾個(gè)同窗在談?wù)撝鯁实氖隆1緛?,他們是該跟著家中長輩一塊兒去的。但因?yàn)樽≡诨始覄e苑,不能隨意外出。家里人吊喪的時(shí)候也就沒帶上他們。況且,伴讀中最大的不過九歲。孩子,本就不適合這類場合。
可葉初陽不這么想。他覺得,他完全可以以皇子的身份去慰問一下同窗,去東陽侯府吊個(gè)喪。可問題是,陸均是葉融陽的伴讀,他去,有些名不正言不順。
葉明凈也是這樣說的:“你的想法朕能理解??蛇@么做也太過直白了。這個(gè)名頭不妥?!?br>
葉初陽不甘心,又問:“那以朝廷的名頭如何呢?東陽侯太夫人是超品外命婦,她過世,朝廷也是要有表示的?!?br>
葉明凈道:“依照慣例,也就是賞賜些東西。都是有定例的。京中侯夫人又不是只她一個(gè),朕得一碗水端平了。皇子祭拜,那得是大功勛的功臣。比如顧府、孫府、蕭府。你瞧瞧陸震,也就那么回事。你叫朕如何厚待?”
葉初陽遂悶悶不樂?;氐缴蠒亢?,得知杜憫今日請假,去東陽侯府吊喪了。頗為驚訝:“為什么杜先生要親去?”何修元和馮之寬都是隨了一份禮,人并未親至。
王恪比他還吃驚:“你不知道嗎?杜家和陸家是姻親。杜先生的姑母和妹妹,都是陸家的媳婦?!?br>
葉初陽大吃一驚:“你說什么?說具體點(diǎn)兒?!?br>
王恪撓撓頭,壓低了聲音:“杜先生的姑母,先是嫁了東陽侯的長兄,后來那位陸家大老爺過世,杜夫人守寡養(yǎng)大了遺腹子。這位遺腹子就是我們上次說的探花郎,現(xiàn)任蘇州知府陸大人,阿均的堂伯父。后來,這位杜夫人又改嫁給了東陽侯的庶弟,陸家三老爺。離開了長安。杜先生的親妹子,則是嫁給了陸大人。東陽侯府這么大的事,杜先生自然是要親去的?!?br>
葉初陽震驚的瞪圓了眼:“竟是這樣!那,那杜先生豈不是陸大人的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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