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萱沉思了一會兒道:“不可能,我當時使絆子的時候,她走在最前面,二姐在她身后,我在最后,除非她背后長眼,否則根本不可能看見我?!?br>
劉夫人還是不放心:“那會不會是二丫頭告訴了她呢?”
林雅萱躊躇了半晌道:“按理說也不會,三姐姐當場就摔暈了,二姐姐根本沒機會跟她說話,況且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們林府二姑娘那個憋屈性子,又沒有證據(jù),就是借她個膽子她也不敢在三姐姐面前說我的壞話?”
劉夫人眉頭依舊沒有解開,還是唉聲嘆氣地道:“理是這個理,可還不是萬全,適才三丫頭的舉動太反常了,我是怕二太太起疑?!?br>
林雅萱想了半晌,也是對林芷萱適才的反應(yīng)心有余悸:“娘,那您說怎么辦?”
劉夫人沉吟道:“你與此事不能扯上半點關(guān)系,否則,這闔府里眾口鑠金,沒有也給說成是有的了,得讓二丫頭把這黑鍋給背牢了,不論是如今還是往后,都不能再出差池?!?br>
劉夫人說著,林雅萱卻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眸光一亮:“娘,二姐姐今年怕是也有十八了,她總該嫁在我和三姐姐前面。”
劉夫人問:“你的意思是?”
林雅萱別有所指地道:“三姐姐受了這么重的傷,我們是不是也該寫信讓大姐回來一趟,探望,探望?!?br>
“她?”劉夫人端起茶來,思量了半晌,終究搖了搖頭,“太遠了些,她從西北回來,怕是要兩個多月,遠水解不了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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