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夢,等林芷萱次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她朦朦朧朧地睜開眼,不知眼前是侯府還是林府,只是習(xí)慣性地喚著:“冬梅,端杯水來?!?br>
外頭伺候的春桃夏蘭聞言又是一驚,昨日三姑娘醒來便只叫秋菊,今早怎么開始越過她們而叫冬梅了?
更別說她們今日一大早來伺候發(fā)現(xiàn)昨夜竟然是秋菊和冬梅一同給姑娘守夜時震驚地神情,這三姑娘摔了一跤之后,房里是要變天了嗎?
“冬梅……”喚了一聲沒有回應(yīng),林芷萱復(fù)又喚了一聲。
春桃一邊命人去叫冬梅來,一邊自己趕著去倒了水,又端著水過來,微微扶起林芷萱伺候她喝水。
林芷萱略喝了口水,才緩緩看清眼前的春桃,微微詫異:“你還在?”
春桃看著不懂林芷萱的眼神,更不懂她說的話,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便見林芷萱復(fù)又打量了這屋子一圈,眼中忽而驚喜,忽而失落:“我還在……”
這一屋子人見正不知如何,冬梅已經(jīng)懵懵懂懂地被叫來了,給林芷萱行了一禮:“姑娘?!?br>
林芷萱看著稚嫩的冬梅,忽然想起了什么,問:“秋菊呢?”
冬梅見問,無措地看了春桃夏蘭一眼,可是林芷萱直直地盯著她,她也只好作答:“秋菊姐姐一大早便被人帶走了,我只遠(yuǎn)遠(yuǎn)地聽見那婆子說是要查昨晚上有人在房門下鑰之還有人外出走動的事?!?br>
林芷萱豁然驚醒,今日一大清早秋菊便被帶走了,而看此時的天色已經(jīng)將近午時:“為何不叫醒我?他們帶走我房里的丫鬟竟然連招呼也不跟我打一聲,怎能如此無禮?”
春桃急忙上前扶著林芷萱給她順氣:“姑娘傷得重,昨夜又睡得晚,難得好睡,我們怎么敢拿這樣的事打擾姑娘好夢。”
林芷萱看著春桃,眸中閃過一絲怒意,卻只道:“服侍我更衣,我要去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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