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肅然道:“我正想起有件事情要對你們說。顧媽媽,我們房里的事情,你與劉媽媽說了多少?”
顧媽媽一愣,卻是不明所以,只是看著林芷萱的臉色端肅,急忙道:“我與劉婆子是親家,向來又要好,所以無話不談,不過姑娘交代過我不能說的事,我從來都沒說過,就像這針線的事情,我也沒跟我親家說起過是姑娘的手藝?!?br>
林芷萱眉頭皺的更緊了:“這也就是說,我醒來之后性情大變,對二姐姐的態(tài)度改觀,還有今日常婆子來大鬧我的院子的事兒,她都知道了?”
顧媽媽吞吞吐吐地道:“姑娘性情大變的事兒闔府里都知道了,而至于對二姑娘好,劉婆子自然知道,不過今天常婆子在咱們院子里鬧的事兒,姑娘不是下了話不能外傳,所以她問我,我也沒說,只是我怕她也是能猜到的。”
林芷萱點(diǎn)頭:“是啊,怨不得你,我只是忘了,她是紅杏的娘罷了。”如此看來,林雅萱那邊對自己的動向倒是了如指掌了。
“你說,她問你?”
顧媽媽見問,道:“我那親家就是愛打聽事兒的人,今天見我和秋菊從咱們屋綁著個婆子出去,她聽說了自然是要過來問的。”
林芷萱冷笑:“她原來是不是想進(jìn)我屋里的?”
顧媽媽不知林芷萱何意,卻只應(yīng)著道:“那是自然,闔府里哪有不想進(jìn)姑娘屋里來的,只是當(dāng)時(shí)趙婆子還在這里,不許她來,才安排她去了二姑娘那里?!?br>
林芷萱聽了顧媽媽的話,卻是明白了過來,冷冷一笑,復(fù)又問秋菊:“你覺得紅杏是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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