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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林芷萱和林若萱自去王夫人處請(qǐng)安,卻不想林雅萱竟然又來了,還在王夫人處與林芷萱等人一起用了早膳。

        這林雅萱也是黏上了林芷萱,林芷萱對(duì)她疏離,她也仿佛渾然不覺,湊在林芷萱身邊姐姐長姐姐短的,讓林芷萱十分的頭疼,林芷萱與林若萱從王夫人處告辭回來,林雅萱復(fù)又跟了過來,還與昨夜一樣,十分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在林芷萱房里這摸摸那看看,甚至開始翻林芷萱的首飾盒子,想看看王夫人給林芷萱打得頭面是怎樣的,林芷萱有多少她沒有的好東西,可以在梁家春日宴上擺弄。

        林芷萱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好在王夫人至今還沒有跟林芷萱正面提過春日宴的事,王夫人總歸是把林芷萱當(dāng)成千尊萬貴的閨閣小姐,只會(huì)為她打算,替她周全,卻是不可能與她直言婚嫁之事的,所以便是林芷萱的頭面選好了,沒到春日宴那天,也是不會(huì)提前拿出來給林芷萱的。

        只是見林雅萱如此這般,林芷萱心中卻是擔(dān)憂,若是接下來的日子,林雅萱都這般糾纏自己的話,那她還哪里有功夫給林若萱做衣裳呢,若只有晚上,是斷斷來不及的了。

        林雅萱在里面與林芷萱糾纏著,用不著太多人伺候,林雅萱的貼身大丫鬟紅杏已經(jīng)拉著春桃說話去了,兩人也不曾走遠(yuǎn),只在耳房,這樣那邊召喚也能聽得見,紅杏拉著春桃進(jìn)了燒水的里屋,在里面垂下了簾子,說體己話。

        玉蕊原本和秋菊都在林芷萱和林雅萱跟前伺候了半晌,后來林雅萱教她們各自玩去,別都杵在這里,玉蕊這才攜了秋菊出來,玉蕊也不讓秋菊,只跟她說話:“也不知道紅杏和春桃兩個(gè)去哪里偷懶去了,咱們找她們?nèi)?。?br>
        秋菊雖然不想去,卻也想從玉蕊那里打聽些林雅萱的事情,看看這林雅萱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也好替林芷萱解解如今的困局,便跟著她去了,玉蕊攔了小丫鬟荷香問道:“你春桃姐姐呢?”

        荷香道:“適才見著在耳房和紅杏姐姐說話呢。“

        玉蕊笑著應(yīng)了,放她走了,便拉著秋菊往耳房去,剛到門口便聽見里面紅杏說:“……我也是當(dāng)真替姐姐不值,當(dāng)年三姑娘房里,就是姐姐和趙媽媽了,如今三姑娘一摔轉(zhuǎn)了性子,這房里我看都是秋菊和顧媽媽的天下了?!?br>
        春桃的聲音頗多無奈和蒼涼:“主子喜歡誰不喜歡誰,哪里是我們做奴才的能左右的?”

        紅杏道:“姐姐說的是,可是有的時(shí)候主子的性子咱們做奴才的不能挑,主子卻可以,姐姐當(dāng)初不僅在二太太面前很是得臉,就連我們姑娘也很是喜歡姐姐的穩(wěn)重周全,成日里把姐姐掛在嘴邊讓我們好生跟姐姐學(xué)著……”

        秋菊一聽紅杏這話,心中怒火乍起,春桃原本就是林芷萱屋里這一塊鐵板中最脆弱的一角,她這是在挑撥春桃投誠四姑娘!

        玉蕊看著秋菊的臉色,知道林雅萱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她才不想讓秋菊就這么沖進(jìn)去把這事兒鬧到明面上,再牽扯上紅杏林雅萱,她只要讓秋菊聽見這話就好了,等沒人的時(shí)候,她們主仆自己鬧去。

        玉蕊正在尋思著要攔住秋菊,忽然見顧媽媽抱著一個(gè)大包袱進(jìn)了院子,似是發(fā)現(xiàn)了林雅萱在房中,竟然輕手輕腳地抱著包袱往自己屋里去了,玉蕊正是起疑,便揚(yáng)聲喊了一句:“媽媽這是去哪兒了?這么半天才回來?這抱著一大包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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