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梓安的面色沉了下來道:“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今兒早朝之后,皇上將我、王景生還有廖青留在了御書房,商議鎮(zhèn)國公魏應(yīng)祥承莊親王爵位一事?!?br>
老夫人擰眉正色對李梓安道:“鎮(zhèn)國公不是力辭,這件事情不是被擱置下來了嗎?怎么又提起來了?”
李梓安正色道:“我回來之后,正碰見了云生?!?br>
老夫人一驚,滿面不滿,恨恨地轉(zhuǎn)過了頭。
李梓安瞧著老夫人的模樣,道:“云生從小就在宮中做侍衛(wèi),文治武功都很得皇上歡心。若不是你偏要把他贅回來,如今做個御前侍衛(wèi)是不在話下了。”
老夫人卻毫不退讓:“無論如何,他不過是個妾生的庶子,淼生才是老爺?shù)沼H的宗子。老三就是因?yàn)橛袔追中÷斆鳎孕臍馓?,可是他的本事還夠不上他的心氣,若是任由他在仕途上走下去,遲早會惹出殃及李家的大禍來?!?br>
李梓安擰著眉道:“好好好,總歸是你有理,不說了,不說他了,一說起這事兒來你就紅眉毛綠眼睛的?!?br>
老夫人默然不言。
李梓安才嘆道:“你說的也不錯,自從那年云生將靖義那孩子送進(jìn)宮,皇上手里有了血滴子,這些年他年紀(jì)又大了,竟然也時常劍走偏鋒起來。你可知道前些日子為何鎮(zhèn)國公承爵的事情緩了下來?”
老夫人道:“鎮(zhèn)國公不過是用來牽制敬親王的,難道,皇上想到了什么牽制敬親王更好的法子?例如,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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