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福壽堂,卻發(fā)現(xiàn)福壽堂里空空蕩蕩的,早已沒了人,李婧已經(jīng)被大太太扶著回了宏福堂。林芷萱本以為老夫人會將家里的太太奶奶留下,至少聽她辯解辯解,可是如今既然遣了人,一句話也沒讓自己說,想來是有維護李婧的意思,李婧說是林芷萱攛掇著她去的,就是林芷萱攛掇著她去的了。
可是,公道自在人心,家里的太太奶奶們并不知道自己和魏明煦在曲陽的事,在他們眼中,自己不過是個從杭州剛進京的丫頭,聽沒聽說過敬親王還兩說,怎能攛掇著李婧去見他。
再依著他們對李婧的行事和脾氣的了解,明眼人都知道這明明就是李婧胡攪蠻纏,拉了林芷萱去,卻又將責(zé)任推脫給了林芷萱。
故而林芷萱也沒有如何擔(dān)心,她擔(dān)心的反而是老夫人遣了眾人,獨留她一個細問,不知道要問些什么。
好在如今李家歸附魏明煦的事情已成定局,自己于魏明煦有恩,李家不敢對自己怎樣。
但是林芷萱也不想表現(xiàn)得跟魏明煦太過親近,免得被李家利用,也去當(dāng)什么讓李婧嫁給魏明煦的說客。
林芷萱和林若萱進了福壽堂,兩人都給老夫人見了禮,老夫人擰了眉頭,原本不打算讓林芷萱起來,可是看著一旁的林若萱,老夫人還是微微抬了抬手,讓她們起來了。
林芷萱靜靜立著,老夫人給林若萱看了座,才問林芷萱:“我聽婧兒說,頭晌是你攛掇著她去外院見敬王爺,可有其事?”
林芷萱佯裝一怔,才恭聲道:“阿芷是陪著婧表姐出了二門,但是卻不是我攛掇的,是婧表姐非拉著我去的,阿芷勸了她再三,表姐也不聽,您知道表姐的性子,我實在是攔不住?!?br>
林芷萱的話與老夫人所想無異,她知道李婧的脾氣,也知道李婧是能做出這樣事來的人。
只是老夫人瞧著乖巧地站在那里的林芷萱,她跟林芷萱的接觸不多,印象里林芷萱也不過是每日晨昏定省,恭謙有禮,也不是個多話的孩子。
只是林芷萱總避著自己,從不往自己身旁靠,越是這樣,老夫人越發(fā)的摸不清林芷萱的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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