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卻心事重重,吩咐了夏蘭好生看著福壽堂的情形。
林芷萱回了秋爽齋,冬梅擺了一桌子的吃食,等著林芷萱回來吃,秋菊卻早就應(yīng)著林芷萱的吩咐去打聽孟氏和魏明煦有什么話關(guān)系了。
等林芷萱從福壽堂吃了飯回來,秋菊恰巧也回來了,孟氏的母家又不是什么難打聽的事,秋菊將孟氏家里的曲折與林芷萱說了,林芷萱也算是終于明白了老夫人欲休孟氏的用意,不過是想借這個機(jī)會,與魏明煦斷了最后一絲關(guān)聯(lián),徹底劃清界限罷了。
皇上自然會懂李家表忠心的意思。
其實(shí),雖然如今是自己救了魏明煦,但是若是李淼生不派人去查望都遇襲的事,魏明煦答應(yīng)了不會說,并且已經(jīng)幫自己除去了在曲陽的痕跡,想來不會有人懷疑到林芷萱身上來。
李家自可以繼續(xù)在皇帝面前立足。
李家無事,梁家無事,林家自然也就不會有事。
這才是林芷萱當(dāng)初求魏明煦一諾的原因。
可是如今,偏偏被李淼生查出了端倪,李家不會顧惜一個小小的林家,自然愿意犧牲林家,保住在皇帝面前那卑微可笑的信任。
所以,林芷萱也是別無選擇,事趕事,事推著事,逼著她幫著他將梁李兩家收入他的麾下。
林芷萱瞧著窗外,溫涼如水的夜色,其實(shí),魏明煦本可以將林家的小廝的尸體也處理了。他本可以滴水不漏的,卻偏偏漏了這么一滴,漏給李家去查,去看,去忐忑,去不安。
他既然答應(yīng)了林芷萱,自然就會遵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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