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為了一個任光赫讓慕義候得罪了敬親王和莊親王,那可更是天大的不值當(dāng)了。況且我聽聞敬親王已經(jīng)修書去了西北,想來令尊也已經(jīng)收到了書信,家書不日曹公子就能收到了。
與其兩敗俱傷,曹公子何不退一步,此時無論你想要什么,任家給不了你,還有林家,林家若是不成,還有李家,李家背后還有兩位王爺在,總不會虧待了曹公子,曹公子何必意氣用事,只圖一時之快呢?”
曹柏圖死死盯著林芷萱:“你說的這些,還當(dāng)真讓人心動啊。若是我爹在這里,他一定想都不想地就答應(yīng)了?!?br>
林芷萱默然聽曹柏圖日此說著,心中卻不安了起來。
“但是,我不是我爹,你說的這些于我沒有半點用處。我出身侯府,錦衣玉食,從來不缺錢。我如今身體殘廢,再也做不了官!我不過是我爹的庶出幼子,我生母是個我爹花十兩銀子買的婢女,如今骨頭都不知道埋到哪里去了。便是日后慕義候府如何強大,我又分不了羹,承不了爵,兩位王爺能給慕義候的好處,于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小妮子,你說,除了這些,你還能給我什么?你還能補償我什么?!哼,你以為用兩句冠冕堂皇的話,就能糊弄得了我嗎?狗屁侯府,狗屁親王,我如今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我怕誰?我怕什么?正好把京城的人都得罪透了,讓那個老匹夫頭疼去!最好讓皇上下旨滅侯府滿門!還能多幾個人陪著我一塊兒死!”
看著那個人猙獰的面孔,說出這樣的話來,林芷萱和林姝萱都覺得心中一陣發(fā)寒,他已經(jīng)瘋了,任光赫是不是打壞了他的腦子。
不過此時,林芷萱卻開始懷疑,曹柏圖手中是否真的有慕義候的奏疏了。
瞧著林芷萱和林姝萱都安靜了下來,曹柏圖才緩緩勾起了嘴角,道:“不過,你說得也對,或許有更好的法子解決這個事,也不必非要打打殺殺?!?br>
林芷萱和林姝萱看向了曹柏圖,只覺得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定然說不出什么好主意。
曹柏圖道:“無論如何,我是侯府貴胄,他不過是個賊配軍,他斷了我一條腿,我要他兩條腿,不為過吧。”
林芷萱緊緊擰起了眉頭,若是任光赫被廢了雙腿,那便百無一用,日后只能成為林姝萱的累贅了,還不如他死了一了百了。
曹柏圖看著林芷萱和林姝萱的神情,卻繼續(xù)冷笑著道:“還有,他睡了我的女人。作為償還……我自然也要睡睡他的女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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