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紅著臉,將頭埋在他懷里,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囁嚅著說:“那日女扮男裝,是為了偷偷出去,想遠(yuǎn)遠(yuǎn)地看看王爺?!?br>
魏明煦腦子轟鳴了一下,瞧著懷中人兒那般青澀的小女兒心思,就跟那日謊說飛走了紙鳶跑到外院來瞧他竟然是一樣的。
原來那日相見,她那樣大費(fèi)周章地繪了地圖,偷了衣裳,費(fèi)了那么多心思,竟然是為了來見自己。
是天不負(fù)她,還是天不負(fù)他,竟讓他們在石林那般遇見。
林芷萱只覺著身下一疼,他哪里耐得住她這般引誘他。
瞧見了那一剎那她略微皺起的眉頭,魏明煦輕輕吻住了她,一遍一遍地在她耳邊問她:“阿芷,你說什么,我沒有聽清?!?br>
夜色溫涼如水,在外頭守夜的冬梅根本就睡不著,她還小,從前也都是秋菊和夏蘭給林芷萱守夜,今兒是那二人忙著,才輪到了她頭上,這也是第一次,只聽著里頭的響動,羞得面紅心跳,夜里又喚了人來伺候了一番,才服侍著林芷萱和魏明煦歇下。那小丫頭卻紅著臉,一夜輾轉(zhuǎn)難眠。
次日見了秋菊,臉還是紅紅的,只跟秋菊道:“我以后再也不給娘娘守夜了?!?br>
說著含羞跑了出去。
林芷萱起得很晚,他昨夜也不曾太折騰她,只要了她一回,可是林芷萱醒來時也只覺得腰肢酸軟,渾身都沒了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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