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慧公主聽了這話大喜,若是能進(jìn)內(nèi)務(wù)府那自然是最好的,廣儲司、慶豐司、會稽司、營造司……七司三院隨便進(jìn)哪兒去都少不了銀子。
便又細(xì)細(xì)碎碎地與林芷萱說了好半晌。倒著實累得林芷萱暫且忘了前頭庭審之事。
一直到午時,林芷萱在錫晉齋里才聽著杜勤飛馬傳信回來:“……先審了烏蘭的案子,因林老爺不在,可小廝回稟了的確是林府的人,但是并未送什么公主,而是送公主的骨灰并兩個丫鬟回蒙古。
夏蘭并當(dāng)初照看烏蘭公主的老嬤嬤,并劉義等都作證說烏蘭公主著實已經(jīng)生了天花死了,還是與周夫人一同火葬的。
后來傳了烏蘭和阿如出來,讓王府的下人指證,咱們府的人都得了娘娘昨日的吩咐,只說是烏蘭側(cè)妃的兩個丫鬟,一個叫阿如,一個叫阿雅。
大理寺說他們作偽證,以動刑威逼,府里丫鬟小廝上上下下無所畏懼,尤其是夏蘭姑娘,更是與大理寺卿據(jù)理力爭了一番。”
杜勤說到這里也是頓了一下,從前只知道林芷萱身邊的秋菊是個干練的角色,卻不知道夏蘭遇到事竟然比秋菊還要沉穩(wěn),起初雖有些緊張,后來就越來越好了。
林芷萱見杜勤忽然不說話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略有些著急地問了他一句:“然后呢?”
杜勤回過神來,繼續(xù)回著:“說起要動刑,王爺臉色就不好看起來,李尚書也不同意動刑,刑具只擺了擺,咱們府的人沒有一個改口的,就算了。
大理寺的人才說還有人證,又傳了些外頭的人并幾個府里的夫人過來??僧吘篂跆m側(cè)妃從前性子略為孤傲,見得外客不多。從外頭也著實找不到太多人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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