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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可前頭那樣一番自作多情,如今被一朝點醒,只覺著千萬般委屈、氣憤、羞愧雜織心頭,她再也不想再看見肅羽了。

        林芷萱尚且不知道他們幾個之間已經(jīng)有了這般的糾葛,只聽了一句,便哄著歆姐兒先去了,自己趁著飯前的這點功夫,天還沒有黑,就在錫晉齋的正堂見了那個年輕人,問了他名姓,說是叫張小天,林芷萱聽著這名字,又細看這狀紙,不禁皺起了眉頭。隔著屏風聽他在外頭回話。

        所說與狀紙上一般無二,只多了些悲苦,說得不像是假話。林芷萱聽罷只問了一句:“你讀過書?”

        張小天愣了一下,道:“小時候跟著我爹學著識字,也會寫幾個常用的字,卻沒有正經(jīng)請先生教過?!?br>
        林芷萱道:“是嗎?那這狀紙是誰替你寫的呢?”

        張小天有些驚慌,只是林芷萱隔著屏風,瞧不見他的面容,只聽著外頭沉默一陣,張小天才有幾分顫著音道:“是旁人寫的?!?br>
        林芷萱繼續(xù)追問:“什么人呢?”

        張小天猶豫了好半晌才道:“就是一個人聽了我的遭遇,替我將這事兒寫成了狀子,進京來告狀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王妃娘娘,你為什么不問金陵王家侵占我們農(nóng)田,殘害人命的事,卻只問這些無關的小事?”

        事情的經(jīng)過,那狀紙上林芷萱已經(jīng)瞧得十分明白,他方才說得也清楚,林芷萱如今只想知道些旁的事,便隨口糊弄了他兩句:“那些外頭的事我畢竟只是一介婦人,還要等王爺回來再細細問你,我只是覺著既然你家里的良田都被侵占,從金陵這么遠進京,路上怕是也十分的不容易吧。”

        張小天對林芷萱的說法十分的不以為然,仿佛自己方才求告無門說的那些悲慘的話都是白說的,可是再一想說不定也就是林芷萱這樣的后宅婦人才心慈手軟,接了他的狀紙,若是當真是魏明煦遇見了,說不定直命人將他拉開,根本就不會聽他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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