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細細思忖著,魏延亭如今已經(jīng)獨木難支,沐家自己根本就無法與魏明煦和謝炳初任何一方抗衡,如此算來,就只能依附于其一。
而上山途中,魏延亭討好的事魏延顯,魏延顯既在魏明煦的陣營中是個如今尚不可棄的棋子,又是謝炳初一黨的重中之重。無論日后依附哪一方,討好魏延顯都是錯不了的。
魏延亭將姿態(tài)放得很低,與當初甚至?xí)馀约渡渥约旱聂斆倌晗啾?,已?jīng)大有長進,不僅是魏延亭,就連魏延顯這個小皇帝,也在飛快地成長著。
魏明煦在那邊與幾個王爺在涼亭里或坐或站,喝著茶說話,已經(jīng)在預(yù)備午宴了。肅羽卻忽然過來在魏明煦耳邊耳語了兩句,那邊遠遠地瞧見林芷萱驚惶離席,說去翠遠齋更衣半日都沒有出來。
魏明煦眉頭微不可查地一皺,點頭讓肅羽去了,他不多時也借更衣之故抽身而去,終究有些擔心,她是累著了,還是身子不舒坦了。
翠遠齋是給今日山上女客偃息之處,魏明煦也不好直接進去,卻正瞧見夏蘭在,便問了兩句:“王妃怎么了?”
夏蘭見魏明煦過來,嚇了一跳,趕緊小聲道:“娘娘有些驚奶,過來換衣裳?!?br>
夏蘭垂首說著,自己面頰也有些羞紅。
魏明煦這才放心,剛要回去,卻正瞧見林芷萱出來,魏明煦又頓住了步子,道:“可累了?瞧這樣子,你晌午怕是睡不成了?!?br>
林芷萱不曾想魏明煦竟然會過來,只含笑道:“不礙事,還應(yīng)付得來?!?br>
魏明煦點了點頭:“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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