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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明煦和魏應祥相談甚歡,說起當初打仗的一些瑣事趣聞,以助酒興。

        王佩珍素來知道林芷萱有歇晌覺的習慣,早早用過了膳就讓林芷萱去雪安屋里睡一會兒,二人說說話也好。

        林芷萱與雪安應著去了。

        絲竹伺候著林芷萱進屋喝茶,林芷萱卻吩咐了秋菊和絲竹,讓底下的丫頭都個子去用膳,不用在這兒守著,林芷萱又問了雪安要不要睡一會兒,雪安有些沉默寡言,卻還是應了,兩人并頭躺下,上一回這樣親昵都仿佛是小時候的事了。

        林芷萱終究還是開了口,道:“你真的打算跟道真去了嗎?”

        雪安嘆了一口氣道:“我這身子骨,雖然如今你看著似好了些,可實則是外強中干,我也不想離了娘離了你們,可是他又不能在莊親王府住一輩子。

        若是他走了,我不過茍延殘喘幾年,便溘然長逝。從此與你們生離死別。若是我與他走了,雖然所去隔山水,可是畢竟知道兩兩安好,難道不好嗎?”

        林芷萱轉過身來瞧著雪安:“我如何不想救你的命,可我覺得他并非全無私心。以他的醫(yī)術,你的身子在哪里將養(yǎng)不行,為何偏偏要出去,你可曾想過?就你這身子,你能去游覽什么名川大山,不過是他尋個合適的地方,就在外頭與你長住了。那樣一個來路不明的鄉(xiāng)野人,又非出自名門世族,你可知他人品如何?你就與他去了,若他但凡存?zhèn)€歹心,你一個女兒家孤身在外,你想想該有多么可怕?!?br>
        雪安聽了也是心旌搖曳,半晌才道:“他是我?guī)煾?,引我如道門,修身心,遠朝局,僅此而已。你是與他相識不深,不了解他的為人罷了?!?br>
        林芷萱聽著她自欺欺人的話語,她從前說放下不,可只瞧著這些時日,她哪里還有心思管朝局。

        林芷萱卻不以為然,一個求仙問道之人,竟然動了凡心,還喜歡上了她家雪安這樣冰雪聰慧的一個人,又千方百計地要哄她出去:“若是他當真人品貴重,對你掏心掏肺,便該為你留在京城,保你一生無病無痛。”

        雪安驚詫地看著林芷萱:“你怎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他是閑云野鶴,原本被我困于此處,就已經(jīng)讓他十分為難,我又如何能那樣自私,將他終身囚于樊籠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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