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擰著眉頭問歆姐兒:“歆姐兒仔細(xì)與姑姑說說?!?br>
歆姐兒還有幾分抽噎,也說不清那個復(fù)雜的局面,只含含糊糊地道:“是那個哥哥,他說他爹爹是大將軍,請師父教他武功,說小舅舅是小奶娃娃,還說小舅舅的爹爹不如他爹爹厲害,說小舅舅就只會跟小女娃玩,他還推我,要打我……”
林芷萱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他可有傷到歆姐兒?”
歆姐兒哭著搖了搖頭:“沒有,小舅舅護(hù)著我,說……說不是!說小舅舅的爹爹才是最厲害的!我也說小舅舅的爹爹是最厲害的,然后那個壞哥哥說我是個女娃娃,不能和他們一起說話,他就推我,趕我走,小舅舅不讓,他們就打了起來,可是,是壞哥哥先動手的,他打小舅舅,小舅舅打不過他……”
歆姐兒說著仿佛又想起那個場景,一個勁地哭:“小舅舅就打了他一下,把他的鼻子打破了,然后壞哥哥就看著小舅舅笑,還踢了小舅舅好幾腳,他把鼻子上的血抹了一臉跑了。”
林芷萱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忽然對左家的這個豪哥兒產(chǎn)生了深深的厭惡。
歆姐兒才哭哭啼啼地說完,楚楠就帶著淮大太太過來了,看著床上躺著的玉哥兒身上的傷,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喝問了一圈乳娘婆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顧媽媽和常遠(yuǎn)家的也不敢自專,屋里一下子跪了一地人。
林芷萱上前勸著道:“舅母別生氣,大熱天的再氣壞了身子,已經(jīng)給玉哥兒上了藥了,大夫也還在,要不您先跟大夫問清楚了玉哥兒的傷如何,看著先吃了藥是好?!?br>
玉哥兒看著淮大太太一臉擔(dān)心地坐在床邊,又是急惱了起來,也不說話,只伸手推著淮大太太,氣得小臉通紅,哼唧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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