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原本是因?yàn)樘弁炊o緊皺著眉頭,可是如今他放輕了動(dòng)作,林芷萱的眉頭皺得更緊了,這種酥酥的,癢癢的感覺(jué),比疼痛更難耐。
雖然林芷萱并不是一個(gè)十幾歲的小姑娘了,但是卻始終秉承著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教至今,除了前世讓她不不齒的謝文棟,林芷萱從來(lái)都不曾與其他的男子有過(guò)什么親密的接觸。
他那樣抓住她的腳踝,感受著他手掌中傳來(lái)的熱度,林芷萱覺(jué)得皮膚都像被燙了一樣,十分的難耐。她的心莫名地跳得很快,就是在地震中仿佛也沒(méi)有跳得這么快過(guò)。
她想掙扎,想拒絕他的好意,可是偏偏力量上無(wú)法掙脫,理由上又被他一句“嫂溺叔援”堵住了嘴。
她想把他就當(dāng)成一個(gè)普通的大夫,可是看著他英俊的容顏,那樣近地坐在自己身前,還有他不知道為什么在這樣灰天土地的環(huán)境中還有仿佛一塵不染的衣衫。
他那樣干凈的尊貴的一個(gè)人坐在邋遢的穿著小廝衣裳的自己面前,還握著自己慘不忍睹的腳,正在那樣小心翼翼地給自己上藥。
林芷萱的手局促不安地握住了椅子的扶手,仿佛渾身上下的感官都在那一只腳上,仿佛他一下下揉捏的不是自己麻木的腳,而是自己不安的心。
魏明煦瞥了林芷萱一眼,看到她臉上擰到一起的痛苦的神情。
難道還疼嗎?自己還不夠輕嗎?真是個(gè)嬌氣的小姑娘。
“你是王家的小姐?”魏明煦嘗試著與她說(shuō)話,分分她的心,讓她不要只盯著腳上的疼痛。
林芷萱頃刻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也跟著答著:“家母是王家四房的四姑太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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