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將信紙折好了,塞進(jìn)了信封,看了另一個信封一眼,又將信紙取了出來,對秋菊道:“取一個大一點的信封來?!?br>
秋菊應(yīng)著去了。
林芷萱這才看向了跪在那里的春桃:“說罷。”
春桃挪了挪麻木的腿:“姑娘……我……我……”
林芷萱接過了秋菊手里的信封,瞥了吞吞吐吐的春桃一眼,她半晌都沒說出一句囫圇話來。
林芷萱眉頭緊緊擰了起來,任她含含糊糊地說著,自己已經(jīng)和秋菊將信紙還有給魏明煦的信都塞進(jìn)了大一點的信封里,林芷萱又用蠟油封了信封,在信封上卻并沒有多寫什么,畢竟是給閨閣女兒的信,也不能在信封上寫上雪安的名字。
林芷萱想了半晌,決定還是讓秋菊陪著一同過去一趟,畢竟閆四是小廝,要想登堂入室見道雪安是不可能的,若是讓她去找絲竹終究還是又冒了一層險,不如讓秋菊跟著去,親手把這封信送到雪安手里。
春桃還在那里,支支吾吾,林芷萱卻對秋菊道:“明日,你跟著閆四一起去一趟金陵,快去快回,信一定要親手送到雪安手上,不能經(jīng)他人之手,若是雪安不在金陵了,或是重病昏迷,這封信便決不可再示于人前,你便帶著信趕緊回來,千萬不能把這封信假手他人。”
秋菊聽了林芷萱的話,也是肅然點頭,急忙收好了。
春桃心里七上八下,仿佛林芷萱自始至終都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
便也不再開口了,原本就因為秋菊在這里,她無論如何都不愿將這樣的事情說給秋菊聽,她這一步步的齷齪手段一旦被秋菊聽了去,那日后她在秋菊面前還哪里還有半分臉面在,她哪里還能再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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