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只覺得如同墜進了冰窟一樣的渾身冰冷。
林芷萱看著如夢初醒的春桃,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罷。”
春桃的唇還在抖著:“我……”
瞧著她這個模樣,還不知道今夜這番夜審要到什么時候,林芷萱緩緩起身:“原來是我方才給你的時間不夠,你還沒想好要怎么跟我說,我可沒那么些功夫在這里跟你熬著,那你便在這里跪一晚,什么時候想清楚了,什么時候來找我,可好?”
跪一晚?
那是要了她的命!
“姑娘!不!我不能!我的孩子……”
林芷萱冷冷看著她:“春桃,我今兒才從金陵回來,著實乏得很,沒那么多精力與你講道理。可你最好給我清楚,是因為你肚子里有了這個孩子,你才有資格跪在這里與我說話。不要以為你可以拿這個孩子要挾我些什么。畢竟如果沒了這個孩子,你連跪在這里的資格都沒了?!?br>
不!不是這樣的,怎么到了林芷萱嘴里事情會變成這樣。
“可是,可是如果我肚子里懷的是個哥兒……”
林芷萱冷笑:“如果是個哥兒,你覺得二嫂會讓他生下來嗎?以前難道二哥哥沒有過哥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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