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些日子林芷萱和林雅萱都傷著,來王夫人這里吃飯的人少,也是冷清,今兒大家都因著林若萱的一封信過來了,紫鳶已經(jīng)將兩個西番蓮紋的半圓桌拼成了一個。
桌上都是新置的碗碟兒,因著不知道林芷萱要來,桌上擺的都是王夫人素日喜歡的菜式,有油燜春筍、蜜汁火方、干炸響鈴、火踵神仙鴨、水晶核桃、吳山烤雞,秋菊給林芷萱粉彩的小蝶兒里布了菜。
王夫人看了攔著道:“別凈給她吃些油膩的,先盛碗湯喝?!?br>
秋菊急忙頓住了夾烤雞的手,給林芷萱盛了碗鴨子湯。
林芷萱卻笑著對王夫人道:“娘總是這樣,我傷在腳上,與吃有什么相干?!?br>
林雅萱在一旁聽著又是胸口一陣陣憋悶,林芷萱一句句都仿佛在諷刺她前些日子明明傷好了還一味要些名貴的吃食,百般挑小廚房的錯。
王夫人自然聽出了林芷萱話里的意思,卻也沒有說其他。
陳氏不在,眾人食不言寢不語,默默用了膳,凈了手,漱了口,才又回明間兒去喝茶。
林芷萱這才問起林若萱的信來,王夫人臉上也是帶了喜意,她自然更是懂了林若萱信里的意思,倒是不曾想到這個二丫頭平日里一聲不吭的,還是個有心的人,沒有自己奔了高枝兒就忘恩負義,反倒先想著林芷萱。
王夫人經(jīng)過此番回金陵的那些物是人非的見聞,再加上林芷萱以前成日里在她耳旁念叨,徐姨娘又殘了,林若萱來了這樣一封信,林林總總,倒是對林若萱少了些成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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