蘆煙驚訝地“啊”了一聲,才道:“你是不是嫉妒雪安給我寫信長(zhǎng)啊?早知道你要看我就給你帶來了,她寫了好長(zhǎng)的信,我哪里能一字不差地背給你聽?!?br>
林芷萱瞧著蘆煙沒心沒肺的模樣,也是無奈。
蘆煙瞧著林芷萱滿臉的失望,只得打起精神來仔細(xì)想著,與林芷萱說:“你別急嘛,我記得雪安瑣瑣碎碎地說了幾件事。第一件是說雪安去了京城?!?br>
林芷萱點(diǎn)頭道:“這是應(yīng)該的,如今濟(jì)州糟了那么重的地震,又有瘟疫,他們?cè)跐?jì)州府的宅子怕是都不知道什么樣了,雪安身子又弱,不能回濟(jì)州,否則難免染上瘟疫,金陵也不能長(zhǎng)住,只能去京城。”
蘆煙詫異地盯著林芷萱看了好半晌。
林芷萱也被她看得有些奇怪,只問她:“怎么了?”
蘆煙搖著頭:“不是這樣的,雪安信上說,是六叔要承親王爵,所以嬸嬸和雪安才進(jìn)京的。否則,他們可以來杭州啊。”
林芷萱眸光一閃:“雪安信上說姨夫要承親王爵?”
蘆煙點(diǎn)頭:“我記得是有提過這么一句?!?br>
林芷萱站了起來,擰著手里的帕子來回走著。
是,他們絕不是因?yàn)榕挛烈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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