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萱看著魏明煦,忽而輕笑:“王爺開的醫(yī)館,想來不會太差。而且離此處官驛也會更近些?!?br>
魏明煦會心地微微勾起唇角,才道:“但是你沒有病?!?br>
林芷萱淡笑著道:“大夫來了,也只能垂簾聽診,我雖然沒有病,但是我卻有個病得很重的丫頭。無論從病理,從藥方上都不會讓人看出破綻。我擔心的是,王爺醫(yī)館里的一個尋常的大夫應(yīng)該不會認識您吧,我該怎么說,怎樣讓他相信呢?”
魏明煦道:“這件事情你是說不清楚的,有可能的話,讓他幫我給醫(yī)館的掌柜帶一張紙條?!?br>
林芷萱道:“有什么話說出來不是比寫下來更安全嗎?梁靖義不敢打草驚蛇,所以定然不會講大夫拖回去嚴刑拷打,問他都跟他說了什么,可是這種能寫出來的身外之物,難保不被人偷去。”
魏明煦嘆了一聲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畢竟我是要畫出來,而不是寫出來?!?br>
林芷萱挑了一下眉,暗號這種東西真麻煩。
林芷萱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對秋菊道:“秋菊,雪安給我的銀子你收到哪里去了?”
秋菊被問起來也是一愣,道:“都在銀匣子里收著呢?!?br>
林芷萱道:“點一盞燈,備紙筆,快去取銀子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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