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蒼顥靠近沐雪晴,將她扶起,柔軟的身軀靠在他的身上,他輕聲道:“沐姑娘,不要試圖掙扎了,自從你踏入倚寒園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中了毒,這毒不會要了你的命,卻會讓你在一天之內(nèi)都使不出半點力氣來,你又何必掙扎?”
隨著容蒼顥的靠近,一股淡淡的幽香侵入沐雪晴的嗅覺之中,她驀然發(fā)覺自己的眩暈感覺好了不少,看著他那雙漂亮的眸子,沐雪晴冷冷的道:“我自己來。”
有些艱難的從懷中拿出不少的東西,其中有一塊刻著云字的令牌非常顯眼。
其余的倒是沒有什么特別的了。
容蒼顥看著這些東西,瞳孔一縮,深深的看了沐雪晴一眼,在里面看到了冰冷,不由有些佩服,她竟然連這個都算計到了!
果然,乾元帝一眼就看到了那塊令牌,眼底瞬間就醞釀起了暴虐的情緒。
伸手拾起那塊令牌看了許久,揮了揮手:“將她帶下去交給慕兒,并且將朕的意思告訴他,若是真的喜歡,那就挑斷手筋腳筋好好養(yǎng)著,若不然就殺了,朕可不打算培養(yǎng)一個令朕憂心的敵人。”
容蒼顥略帶可惜的看了沐雪晴一眼,仿佛在說她斗不過乾元帝的,而沐雪晴卻是回了他一個挑釁的眼神,在被他扶著離開的時候,冷冷的說道:“陛下可有得到想得到的東西了?若是沒有,那以后大概也不能得到了,陛下忌憚我的母親,所以不敢動她,甚至在她死后這么多年都不敢從我身上動手,這一次若不是有十足的把握,陛下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但陛下不要忘記了,我母親是什么樣的人,能讓陛下忌憚,我手中自然也握有不少的事情,若我這一次僥幸不死,陛下可就要擔(dān)心我的報復(fù)了,雖然不能對您產(chǎn)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惡心惡心您,我卻還是能做到的。”
“哼,朕是忌憚你母親不錯,但你母親還不是我的對手,你一個小丫頭還能翻天了不成?國師,帶下去。”
面對沐雪晴的這些話,乾元帝絲毫沒有放在心上,當(dāng)年不殺她的母親確實是有些忌憚,可不代表他就會忌憚一個小丫頭。
若不是慕白央求他賜婚,沐雪晴中的就是奇毒,無藥可解那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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