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文靖泊一大早就發(fā)現(xiàn)了明錚的不對勁,并非是文靖泊如何敏銳,而是明錚走路有些順拐,他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
至于姚芷煙,便沒有什么不同了,依舊是戴著紗帽,坐在馬車里面……坐在馬車里面還戴紗帽……也有那么點不正常吧?!
呃……至少沒有明錚明顯。
“我說你小子昨天到底喝了多少?如今都不會走路了。”文靖泊一邊騎馬,一邊問他身邊的明錚。
明錚在雪山上面學習了將近三年的時間,早就習慣了這里的寒冷,此時也跟著大批部隊騎馬前進也不顯得如何矯情了。被文靖泊一問,他下意識的回頭想去看姚芷煙的馬車,動作到了一半,就突兀的停住了,以至于文靖泊跟著他扭頭去看一側(cè)的風景,尋找了一圈,沒找到什么有趣的東西。
“我干兒子叫什么來著?”明錚十分生硬的轉(zhuǎn)移話題。
明錚剛剛與文靖泊重逢,知曉文靖泊已經(jīng)當了爹之后很是驚訝,當即就要求做干爹。原本按親屬關系,文靖泊的孩子是明錚的侄子才對,偏偏明錚與明家關系極差,又與文靖泊關系親近,這才有了這想法。就算明語不樂意也不行,所謂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文家是要討好明錚的,她是文靖泊的妻子,就不能違背。
“叫文池洛。”文靖泊回答了一句,就覺得不耐煩,忍不住數(shù)落明錚:“一個名字你問了四遍,你是不是在雪山里面凍傻了?”
明錚忍不住哼哼:“名字不好記還不許人問,我跟你說,待我生了女兒,定要她嫁與洛哥兒為妻?!?br>
“你別惦記了,洛哥兒早讓惜然預定了?!?br>
“他不是說不一定何時成婚呢嘛!那女兒不知等到猴年馬月才能出生呢,根本不靠譜!不如就可我先來,你之后的兒子再給他。如今我也十八了,待我回去之后,定然是會被賜婚的?!?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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