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屋子里面裝死的姚芷煙頭皮發(fā)麻,心說你個死表哥,不想娶老婆,非得拿她當(dāng)擋箭牌,弄得曖昧不清的,如今自己定親了,你還拿自己當(dāng)話頭堵人,你夠了!當(dāng)年就是楊宛白因為范澤秋是鰥夫,才會猶豫不決,遲遲不肯讓范澤秋與姚芷煙定親,如今自己的女兒被賜婚了,這才傻了。
范澤秋見楊宛白要當(dāng)說客,當(dāng)即用姚芷煙來堵姚芷煙來堵楊宛白,讓楊宛白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氣了個好歹。
最后干脆坐在那里唉聲嘆氣,不管了。
“那你是怎么想的,難不成就做一輩子單身漢?”楊宛蘭當(dāng)即瞪眼睛,她是下定決心了,今日她得將這事弄明白了,知道范澤秋到底想要什么樣的,趁她回來這次就將親事定下,不然,她就不走了。
范澤秋知道是躲不過了,當(dāng)即坐在那里沉默了,許久之后他才開口:“愿憑娘親做主。”
楊宛蘭氣得說不出話來,剛剛她做主了,你這小子一百個不樂意,現(xiàn)在問到你了,你還來一句這個。
“要胖的瘦的,文官的還是五官的,是要賢惠的,還是敦厚的?”
范澤秋坐在那里也不知是怎樣的表情,最后還是開口說道:“要家世薄一點的,親戚越少越好,家中瑣碎事越少越好,姑娘越傻越好,會算數(shù)就行,不認字最好。相貌平凡一點,品行要好的,哦,對了,啞巴啊,聾子也無所謂,最好是不會折騰的,傻子呆子都成,最好命不久矣……”
“呸!滾你娘的蛋!”楊宛蘭真是被氣到了,不管不顧地罵了出來,竟然將自己給罵了進去。
剛剛罵了一句,竟然掩面痛哭起來,隨即跑了出去,不想再看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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