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離知道,韓家人知道,羅映韜知道,馮淡裕……說不定也知道。更重要的,殷如行知道。
她知道。
蘇雷突然很想笑。羅映韜問的好,她是怎么落到這個地步的?
讓她為奴的是誰?讓她做妾的是誰?讓她千里逃亡的又是誰?
蘇雷握緊了手中的韁繩。見是要見一面的,得確認(rèn)她平安完好。只是見過了,也就再沒有以后了吧。
大哥,你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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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城的羅家別院中,寧湛在練武場找到殷如行,看了看四周,悄沒聲的傳話給她:“回去收拾一下出行的包裹,不要太豐厚,簡單利落些?!?br>
殷如行瞬間一喜,瞧了瞧遠(yuǎn)處練著拳腳玩的幾個家丁,不動聲色的道:“公子準(zhǔn)了?”
“沒有。”寧湛面不改色,嘴唇微動:“我們私下走?!?br>
“什么!”殷如行驚的幾乎叫出來。我們?這個回答讓她懷疑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本來么,羅楓寒不答應(yīng)屬于正?,F(xiàn)象,寧湛愿意幫她私下走就有些不正常了。寧湛還要和她一起走,那就是極度不正常。
她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師父,你要和我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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