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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瀚旭已經(jīng)恍然,后悔的只敲腦袋。

        曲瀚文點著頭道:“明白了吧?咱們生意人,對手仇人不少,就算是沒什么事,都能給你編排出難聽的事來!何況咱們還大鬧了一場!”

        曲瀚旭雖然已經(jīng)明白了,但是還想為自己的行為辯解一聲:“可是......咱們要是都縮著頭,那五哥不是覺著咱們院好欺負?”

        曲瀚文笑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好不好欺負,不是敢掄著門栓湊人就能看出來的!你看今天這事誰往下在搗鼓了?大哥沒說話吧?大伯父也沒說話吧?他們家的曲瀚寅都叫揍成什么樣了?他們能忍了?實在是這件事它不是個事!沒的還要往大里鬧,叫人當笑話說!所以全都息事寧人!”

        他摸著下巴道:“為了個鹽池子,我已經(jīng)成了眾矢之的,行為稍微有點差池,就會被揪出來沒完沒了的鬧大,扯上鹽池子的事,鬧的分了才甘心!可是今天這個事,就是我這邊的人引起的,跟我也有關(guān)系,但是沒人想著用這件事做文章,為什么?丟不起那人!咱們曲家的臉面還是要維持呢!”

        曲瀚旭已經(jīng)全明白了,撅著嘴點了點頭。

        曲瀚文笑著拍拍他:“你替哥哥出頭,哥哥卻沒個好話給你,咳咳,本來還想揍你一頓呢!可是......”

        曲瀚旭撓著頭笑了。

        曲瀚文又把腿架到廊凳的柱子上,自己斜靠在靠背上,感覺這樣才舒服,笑瞇瞇的問:“還去逛窯子么?”

        曲瀚旭正笑呢,聽見了立刻又嚇得臉發(fā)白,連聲討?zhàn)垼骸岸?,您饒了我吧,自打那次挨揍之后就再也沒去!”他撅著嘴嘟囔:“別人跪祠堂都是三天,我足足跪了七天!差點沒把我小命要了......”

        曲瀚文就點點頭:“真別去了!那種地方的女人太臟!你要是忍不了......”他笑:“要不我和咱爹說說,給你的屋里放兩個丫鬟吧!”

        曲瀚旭眼睛就亮了:“那倒是好!”又皺眉:“可咱們家的家規(gu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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