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中文 > 古言 > 家有財(cái)妻 >
        曲瀚文要了四個(gè)糯米雞,兩碗芝麻糊,草草的吃了。那糯米雞和芝麻糊都是南方口味,重甜,而袁瑜蓉卻喜歡吃辣,因此雖然覺著糯米雞還算是好吃,不過吃了一個(gè)就不吃了,另外三個(gè)全叫曲瀚文吃了。

        兩人吃了飯,就找了個(gè)一般一點(diǎn)的成衣鋪?zhàn)樱膹暮砂锾统鰩装傥腻X,買了幾件成衣,又買了件厚棉襖,兩雙棉鞋,兩雙繡鞋。

        袁瑜蓉道:“還要買棉被、褥子,洗臉盆、木碗......這些過日子馬上要用的?!?br>
        曲瀚文失笑:“對(duì)啊,雖說去的村子就產(chǎn)棉花,可今晚上睡覺就要蓋被子呢。”

        兩人又去賣棉絮的店鋪買了一床被子,一床褥子,和前面買的衣裳等物捆結(jié)實(shí)背在背上。至于為什么買一床,曲瀚文的意思,銀子現(xiàn)在不湊手,還是省著些花......

        袁瑜蓉也沒說什么,確實(shí)要省著些花錢,其他的嗎......順其自然吧。

        洗臉盆那些的就不用買了,到了地方再說,雇了輛馬車就往石棉村跑,冬天天短,到了酉時(shí),已經(jīng)天黑了,終于在天完全的黑透之前,到了石棉村。

        曲瀚文給了車夫十文錢,叫他將兩人送到了村口的一家門口,下了車立刻就去拍門:“張大叔?張大叔?”

        屋里隱隱的亮著昏暗暗的油燈,一會(huì)兒,一個(gè)黑乎乎的人影舉著油燈出來:“誰呀?”

        曲瀚文笑著道:“張大叔!還記得我不?就是去年和我大哥來這里收棉布的曲瀚文?!?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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