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到了曲瀚文的懷里,袁瑜蓉倒是踏實了,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依然是被床板‘吱呀吱呀’的聲音驚醒,睜開眼就看見曲瀚文正在輕手輕腳的下床,她動了動,曲瀚文立刻回頭,看她醒了無奈道:“這床板......”
袁瑜蓉笑著坐起來:“我也該起來了.....”
“下雪了?!鼻木筒辉谲b手躡腳的,起來就走到窗戶前。
袁瑜蓉坐起來,看到窗外面果然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見,在看屋里。這才能看清楚這個屋子里的擺設(shè)。
墻邊靠著個桌子,桌子邊擺著幾個大缸,上面蓋著竹子的蓋板,蓋板上放了個葫蘆瓢。就只有這樣了。
她在看門,這才明白,曲瀚文說的和隔壁隔著塊板子是什么意思。這個屋子應(yīng)該和隔壁是一間,只不過在中間隔上了板子,當成兩間房使。
張大嬸已經(jīng)起來了,在外面忙來忙去的,曲瀚文從糊的嚴嚴實實的窗戶往外瞧,也只能看見白色的一片。
袁瑜蓉晚上睡覺的時候,把荷包解下來壓在枕頭底下,這會兒就掏出來叫曲瀚文:“七哥哥?”
曲瀚文回頭,看到她手里拿的荷包,便笑著走過來:“我看你藏了多少?”
袁瑜蓉打開,里面兩錠十兩的金子,還有些散碎的銀子,兩錠金錠二百兩,銀子有十兩左右。曲瀚文看著笑了:“蓉妹妹,我真佩服你,有時候你可比我聰明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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