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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瑜蓉看著懷里的孩子,臉有些紅,睡得倒還算沉。應(yīng)該是病的不重。

        等她們進院子,曲瀚文和曲瀚旭已經(jīng)在屋里了,袁瑜蓉聽見曲瀚文一個勁的喊:“大哥,大哥?”

        方氏苦笑了一聲:“喝了點酒,我走的時候還醒著呢……”就進去了,袁瑜蓉跟在后面進屋。

        一進屋里,首先撲鼻而來的就是一股酒味。曲瀚俠醉臥在床上,一點都沒反應(yīng),身上的衣裳皺巴巴的,桌上還放著一碟殘菜,一個酒壺。床前放著一個痰盂,床邊搭著一個看不出本來顏色的帕子。

        方氏臊得臉通紅,在袁瑜蓉面前都覺著抬不起頭來,急忙的收拾屋子。袁瑜蓉在門口看了看里面的情景,就不好進去了,只能在外面站著。她手里還抱著孩子。

        曲瀚文和曲瀚旭在床邊喊曲瀚俠,但是曲瀚俠喝了不少,怎么喊都不應(yīng)。

        曲瀚文站起來看了看屋子,心中真的是涼到了底。

        這個院子都不算是獨門獨戶,旁邊還有個跨院,應(yīng)該是住著別的人家,只是房東將跨院的月亮門用石塊和泥巴草草的堵上,就算是兩家賃出去。

        屋里什么都沒有,就是一把椅子,一張桌子,門口的墻邊放著一張織機,織機周圍鋪著塊臟布,上面?zhèn)€零散的放著一些棉花和碎布。

        整個屋子充斥著一股怪味,最大的還是酒味。

        曲瀚旭已經(jīng)去隔壁他自己的屋子,收拾了一個小包袱過來:“二哥,是不是今天就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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