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老板,你們兄弟在宣城原來是大莊啊!我小看曲老板了,在這里先賠個(gè)不是?!贝笄f,也就是說豪商的意思。
曲瀚文心中一沉,聶老板語氣中的譏諷他怎么會(huì)聽不出來!一聽到他提宣城,就知道他是知道自己家的事了,沒想到他竟然是因?yàn)檫@個(gè)。
聶老板臉色不是很佳:“曲老板,你到這里和我做生意也有幾回了,我這個(gè)人你應(yīng)該有些了解,不敢說別的,可這個(gè)‘孝’字!聶某人是半刻不敢忘!聶某人上有八十歲老父,為老父,聶某人身為個(gè)生意人,可從不離開松江府半步!”
聶老板眼睛看著曲瀚文,冷冷的:“可你曲老板,父母親俱在,你兄弟幾個(gè)身為親兒,竟然別籍異財(cái)!”
曲瀚文就算是在能言善道,一說到這件事,就完全的不能說話。
聶老板道:“詈罵父母者,唐律是絞刑,大明律是笞一十!父為子隱,子為父隱!曲老板家里的事情,你們身為兒子不知道為父隱瞞,竟然在宣城鬧得人盡皆知,使你父不得出門,也是笞刑!父母尚在,兒子卻別籍異財(cái)者,杖一百!供養(yǎng)有缺,杖一百!”
曲瀚文臉色蒼白,頭上汗都下來了,看著眼前這個(gè)孝子。
聶老板站了起來,他也不想和這個(gè)忤逆子再多呆一會(huì)兒:“和曲老板之間的生意,聶某人今后也沒什么可做的,曲老板不必再找我了。還有,聶某有句話忠告曲老板-----好自為之!”
曲瀚文看他要走,站起來問道:“聶老板,曲某問句話?!?br>
聶老板站?。骸罢?qǐng)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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