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瀚文嘆口氣,低頭看她,輕聲道:“蓉妹妹,要不我去捐個官吧?”
“捐官?做什么?”
“捐個五、六品的官,你就是官夫人,在家里……可以拿官夫人的架子。”
袁瑜蓉奇道:“還有這樣的說法?那你不做生意了?要去做官?”
曲瀚文搖搖頭:“你不懂了,我大明朝有捐官的,不過捐了官并不是就一定要做官!”
“什么意思?真的不懂了!”
“捐官,其實就是買個官職,一般捐官的有兩種人,一種就是我這樣的,做生意的生意人,手里有銀子,但是沒身份沒地位,商賈總是被人瞧不起,富而不貴,因此捐官,只為能有個官名,提高身份的。還有一種,官家的子弟,讀書不成,考不上科舉的,想做官只能捐。這一種人和咱們沒關系,不說了?!?br>
曲瀚文低頭看著她:“但是捐官都是虛銜,若要補實缺,須得給官員報效銀子,做生意的人捐官一般是只要虛銜,因為他捐官是為了提高身份,而不是為了改行,商場、官場不是一道,貿(mào)然跨行的很少的?!?br>
袁瑜蓉明白了:“你想捐個官,成了官身,做生意也好做,我也……提身份?”
曲瀚文點點頭:“對,官身和布衣是截然不同的人,你家是官紳,這個應該清楚啊,就算是內眷后院,男人沒有官職的內眷,見到幾品太太也要行禮……”
袁瑜蓉完全明白了,想了想道:“七哥哥,你其實早就有這想法了吧?為什么現(xiàn)在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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