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聽四月這樣說,想了想,聲音柔和一點:“奶奶,這樣的事每家都有,您現(xiàn)在身懷著骨肉,誰也不能分了您的寵!先讓她得意幾個月,等生了孩子,爺自然會回到您這邊……”
“爺?shù)男囊恢倍荚谀@邊呢!”四月道。
哭聲停了,袁瑜蓉抬起臉,怔怔的看著兩人。
這給了三月、四月錯覺,以為自己的勸阻有了效果,于是朝著這個方面勸了下去。
“這個狐媚子也是趁著您懷了身子才接近爺?shù)?!您看長得跟您有點像,可見爺是想著您才……”四月看了一眼三月。
三月急忙附和道:“是啊是??!奶奶,咱們也不是沒有手段,她能得意多長時間呢!慢慢收拾她就是了!”
“身邊也沒個人,還是個買來的,能有多大能耐……”
袁瑜蓉輕輕的開口了:“別說了……”
三月和四月都住了口,咬著嘴唇看著她。
袁瑜蓉擦干凈眼淚,轉(zhuǎn)頭看向車外面,聲音很淡:“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零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愿……”
三月、四月面面相覷,不明白她說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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