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提著的心這才放下,回到了這邊,立刻就拿出來一百兩,給袁瑜蓉送去。
袁瑜蓉在家也準(zhǔn)備好了,等著銀子一到就出門。
三月和四月有些不放心,害怕路上在勞累了,上一次不是大病了一場嗎!
“奶奶,要不您和我說說是什么樣的?我去進(jìn)吧?!”四月突然來了這么一句。
袁瑜蓉嘆口氣,苦笑道:“我知道你們是不放心我,其實(shí),有身孕的前幾個月是關(guān)鍵,那時候胎不穩(wěn),容易有事,如今我已經(jīng)四個月了,胎穩(wěn)了就沒事,何況,這一次就是坐在船上,去一天,回來一天,在再寧波呆一天!攏共三天時間!”
三月、四月畢竟是黃花丫鬟,那時候這種知識根本不普及,她們哪知道!三月還特意去問了那個婆子,婆子點(diǎn)頭:“確實(shí)有這樣一說!”兩人才放心。
那個婆子姓李,男人已經(jīng)去世了,也沒有孩子,孤苦伶仃的一個人,原本是青秀家的一個鄰居,青秀在指尖蔻之后,門上缺個婆子守門,便跟香椿和香憐推薦了她,香椿和香憐求的曲瀚旭的同意,就叫她來看門,每個月能給八錢銀子,這樣也能養(yǎng)活了她自己。
李婆子自從跟了袁瑜蓉到宅子這邊,感覺比在指尖蔻好了很多,最起碼,主子沒有那么多了,在指尖蔻,誰都能指使她干活,到這邊只有一個袁瑜蓉是主子,脾氣還挺好。而且吃得、穿的、用的也全都比以前好了,李婆子當(dāng)然是一心一意跟著這邊了。
門口來了個小男孩,七八歲的樣子,在門口喊:“李婆子!李婆子!”
李婆子出來一看,是青秀的弟弟,背上還背了個大包裹,看著方方正正的。
她急忙跑出去:“呦!小東子怎么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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