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瀚文失笑：“真的？”
“四月說的！”袁瑜蓉點頭：“孟掌柜的是個什么情形？家里是沒人了？”
曲瀚文點點頭：“是沒人了，老家在湖州那邊，好像當(dāng)時是跟一個舅舅還是誰的去的松江府，賣身為奴也有……十好幾年了。后來舅舅死在松江，他就剩一個人了。”
“難怪，二、三十了也沒成親?！痹と仄仓旌芟訔墸骸岸既?！比我手下的丫鬟歲數(shù)大一倍！”
曲瀚文就笑著道：“我逗你的……咳咳，其實也就二十五、六歲吧?！?br>
袁瑜蓉白了他一眼：“那也大不少！六月七月才十五六！大十歲呢！”
“大十歲？就是大二十歲都沒關(guān)系！”曲瀚文搖著頭道：“孟銳做了水竹居的掌柜，和管家可完全不一樣了，完全是人上人，家境已經(jīng)殷實，娶個蓬門碧玉都綽綽有余，更何況是丫鬟！人家丫鬟比你看得清楚！”
這點袁瑜蓉承認：“這倒是……你說這些丫鬟，才多大點？未免也太早……了！”
“那你的意思呢？留著還是給？”曲瀚文比較關(guān)心這個。
“當(dāng)然是給了！看孟掌柜的意思，喜歡誰，我就把誰給他！”袁瑜蓉白他一眼：“留著給人做妾，丫鬟都不愿意！”
曲瀚文搖著頭，低聲道：“你怎么知道丫鬟不同意，丫鬟是千情萬愿！你這是壞了人家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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