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淑芬臉就和生鐵一樣,看到袁瑜蓉立刻道:“二弟妹!你前幾天怎么就敢把我兒子擅自送走?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擔(dān)待的起嗎?!”
袁瑜蓉在鏤空雕花的椅子上坐了,看她還理直氣壯氣勢洶洶,冷聲道:“大姐是不是太健忘了?你故意燙傷我,在后院制造事端,我要是不把兩位外甥少爺送走,難道還等著大姐在鬧出更大的事情來?喪事還沒辦完,別人看笑話是小事,真鬧得喪事辦不下去,是說你不孝啊,還是說你的幾個兄弟不孝?!”
曲淑芬一下子就抓住了,大聲道:“你還有臉在這里說孝順!你對你婆婆何曾有過半點孝順?!說三道四,動輒打罵!鼓搗你相公軟禁他親娘!霸占著曲家的生意,你壞事做盡了!”
袁瑜蓉失笑了:“我壞事做盡了?大姐,你何曾打聽過一點半點?這個府里頭,除了婆婆的話,你還聽過誰說?你偏聽偏信,心里恐怕是巴不得給我安個不孝的罪名!但凡有一點點公道的心在,也不會不問青紅皂白就那樣下狠手!你分明是要跟我在喪禮上鬧起來,叫人看看,這個曲家二兒媳婦有多么的潑辣,多么的不孝!你安的這個心,卻還好意思在這里紅口白牙跟我對質(zhì)?”
“你胡說!全是你自己胡亂編排!”
“明人不說暗話,你是不是那樣想的,估計等大哥他們從族里回來,就能知道了!”袁瑜蓉冷笑著看著她:“你要是真的光明磊落,當(dāng)初來的時候,說你相公病了過不來,可是下葬前卻又命人回去叫,安得什么心,當(dāng)我們這一家子都是傻子呢!”
曲淑芬臉一下子漲紅了,瞪圓了眼睛看著她怒道:“我走的時候相公確實生病了!而且也說了,只要是好一點必定是要過來的!”
“哦?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下葬,靈堂也撤了,這會兒過來是不是晚了?”
“什么晚了?我相公是女婿,半子!就算是到墳前磕個頭也是應(yīng)當(dāng)應(yīng)份的!你憑什么阻擋?”
“上墳?”袁瑜蓉冷笑:“真要是光想上墳,那倒是簡單了!就恐怕是惦記墳頭上那幾張黃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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