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秀被問得一楞，茫然了一下?lián)u搖頭：“沒有……”
“你是被賣的還是被拐的？”
明秀眼神黯然了一下，低聲道：“被賣的……”
“幾歲被賣的？”下人中，很多都是被父母親賣了的，他們也習(xí)以為常，小遠(yuǎn)頓了頓，接著又問道。
“八歲?！?br>
小遠(yuǎn)很嚇的樣子：“八歲？！怎么八歲才賣了你？！”
小遠(yuǎn)的隨意叫明秀也輕松下來，笑了笑道：“那時候我娘生了弟弟，養(yǎng)不活……就把我賣了?！?br>
小遠(yuǎn)搖了搖頭，嘆口氣道：“我是被拐的，很小的時候，兩三歲吧……也不知道我家里的人怎么照看的我，那么小就能叫人把我拐了……聽說拐我的時候，我身上穿的是絲綢的衣裳，里面還穿了件皮襖，應(yīng)該是大戶人家出身?！?br>
“真的？！”明秀眼睛睜得大大的，真的像看少爺一樣看了一眼小遠(yuǎn)，小遠(yuǎn)摸了摸臉，點點頭：“真的！你從來沒看過戲吧？我就看過……嗯，應(yīng)該是小時候看過，昨天唱的楊家將，我聽著還覺著很熟呢?！?br>
明秀恍然的點點頭，然后又疑惑的問道：“你兩三歲被拐的，那么小看過的戲都能記著？”
小遠(yuǎn)眨眨眼，馬上道：“我是說聽著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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