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撫衙門門口站著四個衙差,四個兵丁,比知縣衙門可威風多了。曲瀚文走上前,對衙差行禮道:“有勞大哥,我們是來告狀的?!?br>
那衙差中卻又一個認得他的,以前曲瀚文也來過這里幾次,那都是座位賓客,參加王巡撫的什么宴會,因此那衙差很客氣,急忙的從后面擠上前:“曲七爺!您老這是?”
曲瀚文對這些人向來比較重視,因此每個人的姓名都記著,急忙叫著那人的名字,喚著‘大哥’說道:“實在是被人誣告,沒有辦法,這才來告狀的?!?br>
“這是越級上告啊!”那衙差走到跟前輕聲道:“曲七爺,有什么事應該去宣州的知縣衙門,這邊不是您來告狀的地方?!?br>
曲瀚文道:“正是要告宣州知縣陳大人!”
此言一出,門口的幾個衙差全都變了臉,面面相覷,那個認得曲瀚文的衙差著急的道:“七爺!這民告官,你可知道……”
曲瀚文堅定的點了點頭:“我知道!若不是沒有辦法,也不會來這里!”
衙差這就明白了,看了看曲瀚文身后的曲瀚銑,點了點頭,接過了曲瀚文手中的狀子,道:“我且先把七爺?shù)臓钭铀瓦M去,若是大人現(xiàn)在肯見,說不得這殺威棒可能就不打了,若是不見,直接升堂了,那這殺威棒是跑不了的,七爺您可想好了?!?br>
曲瀚文點點頭:“我已經(jīng)想好了?!?br>
那衙差就捧著狀子進去了,曲瀚文扭頭對曲瀚銑道:“若是現(xiàn)在見我,你便跟著進去,若是不見,你也沒什么用了,回去吧?!?br>
曲瀚銑知道二哥是害怕自己看到他挨打,遲疑了一下,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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