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匣子一打開,似乎也就沒那么難開口了。

        小白比比劃劃著,兩只前爪快速的揮動著。

        “昆侖弟子我告訴你,那小子才狠呢,殺人跟割草似的,咔咔咔,我眼睜睜的看著他,那小子殺了人還不算,最后那人還被他捅了好幾刀,根本不是他殺死的,就是疼死的?!?br>
        小白雖然沒有看到過這樣虐殺人,但他畢竟活的久了,殺人和殺有靈性的動物在小肉團子眼里是一樣血腥的,所以他不舒服的并不是這個。

        “你說他瞅著也就跟榮晟差不多大,怎么就那么狠呢?我看榮晟殺兔子的時候都沒他手腳利索。”稚嫩的童音一副老氣橫秋的口氣,說起蕓榮晟來,就像是說著誰家的奶娃娃。

        蕓晴晴滿頭黑線,就那么斜楞著眼睛看著他。

        你說,你說,你繼續(xù)說,我看看你要作哪樣?

        “你是沒看到啊,那小子,自己身上還帶著傷呢,那可真是殺人不眨眼,我就說,那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毙“紫袷前l(fā)泄似的,不停的叨叨著,最后蔫兒蔫兒道:“昆侖弟子,我不喜歡他,你可千萬別跟他在一起?!?br>
        蕓晴晴:“……”我說什么了我?

        你怎么就認定了我要跟人生娃娃?

        這小東西,一天天的,也不知道在哪兒學(xué)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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