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兩銀子啊,那不是要了婆婆的命?
“用不著你管,這是我們娘倆的事兒?!蓖跏显谀怯矒沃€對蕓趕山道:“趕山你休了她,娘說話算話,肯定給你娶個更好的?!?br>
蕓趕山就嘆氣,“娘,別鬧了?!彼媸怯悬c兒夠了。
柳氏就那種皮笑肉不笑的,“娘您說這話可真有意思,前些日子趕山斷腿的時候,娘都不肯拿出十兩銀子給趕山治腿,這趕山的腿好了,現(xiàn)在又要讓他休了我,這又是要拿出二十兩銀子來。當初是賣了我們晴晴一個,現(xiàn)在怎么的,是想把我們家四個孩子都賣了啊?”
柳氏心里有氣,她是沒有表現(xiàn)出來,可這并不等于她心里舒坦。任誰聽婆婆指使男人休了媳婦,那個媳婦都不會好受的,何況還是王氏這樣一個假婆婆。
哪怕柳氏知道,自家男人不會因此休了自己,可這心里依然不舒服。
你是誰啊?
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要讓我們這個家散了,你咋那么大言不慚呢?
柳氏厲害的名聲可是在外的,她厲害可不是王氏這樣,一哭二鬧三上吊,柳氏做什么事兒都要站住道理,沒有理的事兒她不會去做。這就是她跟王氏的本質區(qū)別。
柳氏在外面落個厲害的名聲,而王氏卻只有一個胡攪蠻纏的性子。
被柳氏這樣一頓搶白,王氏就詞窮了,吭哧癟肚的,她不知道怎么反駁柳氏,就硬氣道:“我說啥了我?這眼里還有沒有老人了,誰家的兒媳婦這么對婆婆啊?!?br>
王氏在那干巴巴的吼著,迎上蕓趕山那種復雜的目光,她就有點兒躲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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