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完了完了,嘚瑟大發(fā)了,屁股又跟著他倒霉了。

        “是師傅。”白芍愁眉苦臉的走出來,真是一步一沉重啊。

        這一次他沒那么精神了,苦著臉繼續(xù)頂著書本,嘀嘀咕咕的背誦起來。

        “大點兒聲!”季大夫年紀不大,三十多歲不到四十的樣子,很是清瘦,看到柳氏點了點頭,剛要教訓白芍幾句,看到蕓晴晴頭上的傷,就蹙眉道:“這孩子頭是怎么了?過來我瞧瞧?!?br>
        對病人的事兒明顯比較上心,也是難得。

        “正要麻煩季大夫呢?!绷暇屯屏耸|晴晴一把,“這孩子撞破了頭,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瘌,季大夫您給好好瞧瞧,我這閨女才九歲呀,最是孝順不過了?!边@年代的人都以“孝順”作為恒定一個人品德的標準,柳氏這樣說,就是想給季大夫留一個好印象。

        季大夫倒是點點頭,示意蕓晴晴過去,等他拆開她頭上裹得布,就是倒吸口氣。

        “這……這也…….”他一臉的不贊同,蹙眉道:“這孩子的頭是怎么撞得?能留著命在,都是這孩子的造化了?!彼行┎毁澩目戳肆弦谎?。

        柳氏當即想到閨女差點兒被賣掉的事兒,眼圈就紅了。

        “你這娘是怎么當?shù)??”季大夫氣憤,示意蕓晴晴伸出手,就開始把脈,又問了她幾句,“你有沒有哪兒難受的地方,給大伯說啊,好孩子別怕啊。”竟是個難得溫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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