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司禪卻是皺皺眉,看了一眼花梨,又看了一眼洋洋自得的白云闊,隨后便對著白掌柜溫和的說道“白掌柜把這盆幽然包起來吧,我買了?!?br>
司禪最看不起的便是別人欺負花梨,現(xiàn)在白二公子,這樣鄙視花梨,還在司禪的面前,這樣的事情司禪自然不允許,銀子司禪可不缺。
司禪的話讓花梨很是驚訝,花梨忙回頭看著司禪“司大哥何必跟這樣的人置氣,我不買花,是因為我看不上這里的花草,而且沒有我需要的,你為何要跟他一般計較?!?br>
這話絕對不能說出來的,白云闊最得意的事情便是店鋪里面有很多珍貴的花草,并且自認,很多都不敵他白家的花鋪,就連歐陽家也沒有白家的珍奇花草多。
現(xiàn)在卻被一個狂妄的小丫頭說成走了這個樣子,白云闊心里怎么會不覺得生氣。
“小姐說這樣的話,是不是太狂妄了些,聽小姐的口氣,似乎自己有很多的花草,再過半月,便是賞菊大會,小姐敢不敢接受我的挑戰(zhàn)。”
白云闊一臉的信心滿滿,看著花梨,心里想的卻是以為花梨不敢。
但是花梨現(xiàn)在心里想的事情,卻不是接不接受白云闊的邀請,相反,想的便是到時候若是得了第一,會不會對生意有幫助,若是有幫助,就算是參加一下這樣的比賽,也沒有什么的。
白云闊見花梨一直不看他,也不回答他的話,不僅有些惱怒“姑娘,你覺得這件事情怎么樣。”
花梨看向白云闊,隨后才說道“我答應公子的挑戰(zhàn),對我有什么好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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