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鐘建安當了乞丐,花梨也不知道是為什么,居然有種開心爽快的感覺,那樣的渣男,沒有死掉已經(jīng)是很便宜他了。
“那后來呢?他就纏著你不放了?”花梨問道。
一聽到花梨這話,花云就拍了幾下自己的腦袋“都怪我多嘴,畢竟那是我舅舅,以前沒有染上賭贏的時候,對我也還好,我想著畢竟是我舅舅,所以就給他也要了一碗面,他一邊吃一邊跟我說起他的遭遇,起初都還是好好的,我們兩個都聊起了我們現(xiàn)在的遭遇,直到他聽說我等會要去買衣衫跟著你做生意的時候,他便激動了起來,纏著我要把他也帶上,我怎么可能帶上他,他那樣的人,連自己的妻女都賣的,我便后了悔,給了他十幾文錢,便打算把他甩開,那里知道他知道了我的動機,我就躲躲藏藏到現(xiàn)在,哎,這王城他比我還熟悉,我也是好不容易繞了大半天才繞到你這里來的,都怪我嘴賤。”
一聽遠來是這么回事,花梨也無奈的笑了起來“我當是什么事情,原來是這樣,你也別擔憂了,這個事情我看也沒有什么,以后你過你的日子,愿意幫他就幫點,不愿意就算了,他也不能把你怎么樣的?!?br>
花梨想得簡單,但卻忘記了鐘建安的為人,那樣的人,能夠狠心的把自己的妻女賣了換錢,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
在王城乞討這么久,鐘建安也想過正常人的日子,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熟人,還是自己的侄兒,怎么可能放棄這么好的機會。
正說著,花梨看到門口站著一個身穿邋遢,頭發(fā)凌亂的男子,那男子一手拿著一只破碗,一只手還拿著一根棍子,在百花閣的門口張望著。
花梨也不敢低著頭跟花云說話,而是吧頭抬起來,一臉不悅的看著門口的乞丐,遂問道“你是不是告訴了你舅舅我店鋪的名字?”
花云愧疚到不行“梨妹妹我不是故意的,這個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就是聊天的時候無意間說出來的,我也不知道他能計上心,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花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也很害怕因為這件事情花梨不照顧他,對他反感。
花梨嘆息一聲,今年遇到的怪事情還真多,微微一嘆花梨便說道“我?guī)湍闾幚磉@個麻煩,等明天你跟我一起出城,到時候去莊子上幫著栽花,離開王城我看他怎么找你。”花梨低聲說道,外面站著的鐘建安,這個時候也確定了,店鋪里面站著的便是花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鄉(xiāng)遇故知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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